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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《昆虫记》

            《昆虫记》是以大量科学报告材料和文学气质艰苦写成的巨著,文体基本为散文,主体内容集中在昆虫学问题上,同时收入一些讲述经历、回忆往事的传记性文章,若干解决理论问题的议论,以及少量带科普知识性的文字。一位饱经沧桑、追求不止的昆虫学探索者的优势,在这部巨著中得到充分发挥。

            花城出版社出版译自法文本的《昆虫记》十卷全译本,为这出“昆虫总动员”划上了一个完满的句号。至此,距周作人、鲁迅最初的介绍已近80年了。

            在法布尔那个时代,研究动物是蹲在实验室里做解剖与分类的工作,昆虫学家的研究是把昆虫钉在木盒里,浸在烧酒里,睁大眼睛观察昆虫的触角、上颚、翅膀、足,对这些器官在昆虫的劳动过程中起什么作用却很少思考;他们给昆虫工人命名,却不知道这个工人生产的是什么。昆虫生命的重要特征──本能与习性等等,登不了昆虫学的大雅之堂。法布尔挑战传统,将自己变成虫人,深入昆虫的生活,用田野实验的方法研究昆虫的本能与习性。他的这种研究方法遭到了正统势力的责难,他辩驳道:“你们是把昆虫开膛破肚,而我是在它们活蹦乱跳的情况下进行研究;你们把昆虫变成一堆既可怖又可怜的东西,而我则使得人们喜欢它们;你们在酷刑室和碎尸场里工作,而我是在蔚蓝的天空下,在鸣蝉的歌声中观察;你们用试剂测试蜂房和原生质,而我却研究本能的最高表现;你们探究死亡,而我却探究生命。”(《昆虫记》卷二)

            在冷酷无情的大自然环境中,昆虫们坚忍不拔地为个体与种族的生存而斗争。法布尔也一如他所挚爱的昆虫一样,百折不挠地坚持自己的研究方法。当法布尔从他的“荒石园”中捧出浓缩他一生研究昆虫的成果──《昆虫记》,用大量翔实的第一手资料,将纷繁复杂的昆虫世界真实地呈现在人们的面前时,世界震惊了。

            《昆虫记》是一部严谨的科学著作,但面孔却十分和善,不故作深刻,没有干巴巴的学究气,没有学术著作的晦涩枯燥与一本正经,“没有充满言之无物的公式、一知半解的瞎扯,而是准确地描述观察到的事实,一点儿不多,一点儿不少。”(《昆虫记》卷二)

            这也遭到正统派的指责,说他的文字不庄严。法布尔说:“如果说我是为了那些企图有朝一日稍微弄清本能这个问题的学者、哲学家们而写,我也为,我尤其是为年轻人而写,我希望他们热爱这门被你们弄得令人憎恶的博物史;这就是为什么我在极力保持翔实的同时,不采用你们那种科学性的文字,因为这种文字似乎是从休伦人(17世纪北美洲的印第安人──编者注)的语言中借来的。”(《昆虫记》卷二)更何况那是一个“风格即人”的时代。当布封喊响“风格即人”以后,整个18、19世纪,博物学家大都热衷于将研究成果写成文学性著作。法布尔也不例外,也刻意在文章风格上下功夫,但《昆虫记》没有一般文学作品花里胡哨的俗态。法布尔的风格就如他的人格一样:朴素而真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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